周修铎三人日夜不休的带着人查着案子,生怕错过了苏凛夜给的限期。
期间虽然折了一些人手,但好在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。
再加上苏凛夜还把自己身旁的暗卫给了他们几个,他们也算得上是武装到了牙齿。
三天的期限一到,苏凛夜便邀了群臣与后宫的众妃嫔,一同到了京兆府旁听。
苏凛夜本不想惊动太后,可太后也不知是为了图个新鲜还是怎么着,硬是也跟了过来。
京兆府何曾接待过这么大的阵仗,光是准备席位便有些心力憔悴。
待一切安排就绪之后,苏凛夜这才带着人进了京兆府的大堂。
“周修铎,你既是主审,那今日便由你来坐这正堂,朕同众人一般,在一旁观看。”
“微臣惶恐,定不负陛下所托!”
周修铎拜过了苏凛夜之后,当真坐在了正堂的那把交椅之上。
“诸位贵人与同僚,想必都知道,咱们今日聚在这里的目的。既如此,那周某就不多加赘述,要直奔主题了!”
周修铎朝着站在身旁两侧的薛锦荣与汤瑞麟点了点头以后,便朝着门外沉声喊到:“把人带上来吧!”
一直在门外候着的衙役得了命令之后,便拖着两个有些蓬头垢面的妇人进了大堂。
“这二人想必大家都不陌生,左边的那位便是曾向陛下与娘娘献舞的洛瑶,而右边的那位正是教坊司的徐嬷嬷。”
周修铎话音刚落,底下便有零零碎碎的议论声。
此时的洛瑶可没有当日半分的神采,她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,趴在地上悄无声息。
她身旁的徐嬷嬷也是如此,若不是在大殿上,众人恐怕都会以为这是两个死人。
“诸位同僚不必惋惜,那洛瑶还活着呢。不过这般的蛇蝎美人儿,诸位怕是承受不住啊!”
周修铎从薛锦荣的手中,接过洛瑶与徐嬷嬷的口供,呈给了苏凛夜。
“陛下,这是洛瑶与那徐嬷嬷的口供。据她们二人交代,宫内曾有贵人给了她们两味药材,并特意交代了,那洛瑶不仅要日夜用其中的一味药进行药浴,并且她还需要每日饮用两碗另一味药熬的汤药。待日子久了之后,那洛瑶才会身带异香。而贵妃娘娘那日中的药,便是由此女引起的。”
周修铎指着大堂中的洛瑶与徐嬷嬷两个人,沉声说道:“那贵人选了洛瑶与徐嬷嬷的原因很是简单。洛瑶是因为那张脸,而徐嬷嬷则是因为她那不争气的儿子。洛瑶想借着这个机会,一飞冲天,那徐嬷嬷则是想拉自己的儿子脱出泥潭。”
洛瑶自小便清高,入了教坊司之后,依然没有改了她这个习惯。
可教坊司与宫外的勾栏肆院没什么区别,她们只是要伺候的人要高贵一些罢了。
所以当有机会摆在自己面前时,洛瑶自然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,紧紧不愿松手。
而徐嬷嬷的儿子日日流连烟花柳巷之地,也因此染了花柳病。
寻常人家哪里能受得住这个富贵病的拖累,徐嬷嬷自然也是如此。
当家中变卖了一切家当之后,徐嬷嬷的儿子还在痛苦中挣扎。
为了贵人口中的银钱与医者,徐嬷嬷自然选择了铤而走险。
“这两份口供她们俱都签了字画了押,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。”
待把洛瑶与徐嬷嬷押下去之后,周修铎又让人带了一批人上来。
这次上来的人,均是些老弱妇孺,一个能顶事儿的男子也无。
相对于洛瑶与徐嬷嬷的惨状,这些人的虽然有些面黄肌瘦的,但好在都没受什么伤。
“诸位大人,仔细瞧瞧,看着她们这些人里可有眼熟的?”
群臣虽然有些面面相觑,但还是细细的观望了起来。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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