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把柄在我手里,那以后还不是任由我在手心里揉捏。”
“娘娘高明!”
“差个人去陛下的前殿那边守着,看看今天陛下会翻谁的牌子,记得多给敬事房的小太监多塞点银子。”
“诺!”
宫人得了命令之后,就下去着手安排人去了。
“陛下,殿外确实有几个眼生的小太监在那偷偷猫着。”
“派个人跟着看看,到底是哪个宫里的人,胆敢窥探帝踪,真是胆子肥了。”
“诺!”
当田新福再次领着敬事房的太监进来时,苏凛夜正在埋头批着奏折,他想了想还是压低了声音问道:“陛下,今儿可要翻牌子?”
苏凛夜手中的朱砂御笔一顿,扫了一眼托盘中的牌子,手伸向摆在角落里的那块玉牌,上书着“昭纯宫淑妃顾氏墨蕴。”
指尖刚触及那块玉牙牌的冰凉时,他的手突然顿了一下,转而翻了摆在中间的玉牙牌。
田新福看了一眼那块玉牙牌,见陛下又埋头批起折子,就要带着敬事房的太监退出大殿。
“把淑妃与德妃她们两个人的牌子换成暖玉。”
田新福怔了一下之后,就应声走了出去。
“快去传陛下口谕吧,今日依然是德妃娘娘的衍庆宫掌灯。”
“诺!奴才这就回去了。”
“两位贵人玉牌的事也抓点紧,陛下可上着心呢。”
“公公放心,奴才记着呢。”
敬事房的小太监走了之后,田新福这才开始思考苏凛夜刚开始时的那个动作。
作为陛下的跟前人,陛下的一举一动他都得琢磨的一清二楚。
苏凛夜再次翻了德妃的牌子,这可在宫里炸了锅。
“也不知道那个狐媚子用了什么手段,要身材没身材,要长相没长相的,竟然能勾的表哥一直往她宫里去。姑姑,您可得为我做主啊,自打我进宫之后,表哥可没见过我一次呢,侄女不依嘛。”
“好了,都多大的姑娘了,怎么还是这么爱撒娇,哀家可没说不帮你。”
“您要怎么帮我啊,您总不能压着表哥往我宫里去!”
“你呀!怎么总是这么不着调,以后可不准再表哥表哥的喊了,他现在是天子,可不是你之前的那个表哥了。”
“侄女自然也知道,外人面前我可不会这么放肆,这不是在姑姑面前嘛,侄女这才敢说这话,姑姑。”
怡俢媛说完话之后,就开始撒娇的摇起了太后的衣袖。
“明日晌午哀家让人请陛下过来用膳,你可得抓住机会了。”
“谢谢姑姑,还是您最疼我了!”
“行了,行了,你若真的谢哀家,就赶紧回你的翠微宫去,省的一天到晚的在哀家这里闹得人头疼。”
怡俢媛一副小女孩的做派,嗔怪的跺了跺脚,就转身跑了出去。
“娘娘,怡主子还是这般天真无邪,日后有她陪着您,您在这深宫里也省的寂寞。”
“这丫头心眼可深着呢,你是没见,今日在大殿时,她三言两语的就把德妃说的下不了台!”